Flechazo1005

不管什么天气都要自带阳光

无端坠入红尘梦(博君一肖)

我来摸个鱼☺️



摄政王啵❌病弱尚书赞

有揣崽注意避雷哟❗





1、




“我们婚约就此作罢吧。” 


犹豫了一下,王锡浩还是说出了口,想起所爱之人,心里顿时更坚定了,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他受委屈,必须结束这段早就该结束的关系。


闻言,捏着茶杯的肖战顿了一下,眼底一片阴霾,终于到这一天了吗。


“为何?”肖战问道,声音有些许的干涩。


啧,就知道他要这么问,王锡浩顿时有些不耐烦。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,当然是自己找到了真爱呗。


肖战一身素衣,如墨的长发在尾处系了一根丝带自然的下垂,额前几缕碎发别再耳后,要不是王锡浩知道他是当朝正三品户部尚书,乍看这人还以为那人是哪里来的穷苦书生。肖战的身子不好,没到换季必得大病一场,平日里也大病小病不断,整个人和整年弥漫着药味。这样的装扮和身上浓重的药味,再好看的眉眼,在王锡浩眼里都是平平无奇,甚至有些嫌弃。


王锡浩看着他,还是觉得肖战活得太清冷了,虽说比他大了两岁,但没有一点年轻人的朝气。他想许是从小一起长大,让他混淆了友情和爱情吧,现在他自己出宫建府,才发现,他跟不不喜欢肖战这款。


他喜欢的那个人,跟肖战完全是两个类型。无拘无束,敢爱敢恨,潇潇洒洒,玉树临风。


想起现在坐在书桌旁抬头对他笑的男子,眼前朴素无趣的肖战更加入不了他的眼了。


“没有为什么,爱就是爱,不爱就是不爱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王锡浩看了看时辰,心想到底要磨蹭到什么时候,他一会还与佳人有约呢。


“可是...我们已经有父母之约,媒妁之言了......”


“那...那又怎样,只是有婚约在身又不是成亲了,而且皇爷爷已经驾崩了,现在我就去找父皇让他下旨取消。”说着王锡浩掏出一块玉佩,放在肖战面前,“这时当时的定情信物,现在物归原主,我们结束了。”


看着眼前的玉佩,肖战心里莫名的堵得慌,从订下婚约到现在,这玉佩他送给那人三年了,之前那人还挂在腰间,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人就摘下来,不再戴了。


那一年,他父母因为大战永远留在了边关,那时肖战还小,才十岁。老皇帝,也就是王锡浩的祖父,念着肖家为国立功,肖战也还小,就把人接入宫中,按照皇子的待遇对待他。肖战来到皇宫第一天,就在自己寝殿窗前看见一个小不点,好奇的盯着他,后来他才听内侍说那是大皇子。


老皇帝见他与自己大儿子王锡浩关系处的要好,在王锡浩十三岁的时候问他,愿不愿意和阿战在一起,王锡浩笑着点头说自己愿意。第二天老皇帝就下了旨,为王锡浩和肖战赐婚,待其十八岁以后便可成婚。


旨意下了之后,二人就成为了邻居。肖战经常生病,王锡浩先前也经常照顾他,但自打王锡浩出宫开府之后就很少进宫来看他了。


肖战虽然体弱但从小要强,束发之后就参加了科考,不出意外得了状元。正常都应封正六品的官,但是一方面念及肖战是忠良之后,另一方面他的才华确实出众,便就直接封了正三品户部尚书。封官之后也不在宫中居住,本来御赐新府邸,但肖战不肯,执意要肖家老宅,老皇帝见他执着,也就应允了。年末老皇帝就驾崩了,临了还和肖战说,他有治国安邦之才,让他好好为国效力。


肖战此时心中黯然,他早就察觉到王锡浩对他的感情变质了,就从他生病那人不再来看他这点就不难看出,可是没想到结婚婚约这天来的这么快。


看着发愣的肖战,恐怕他一时还无法接受现实,王锡浩叹气,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,自己还是无法狠心。


“没了我,你还能找到更好的。”这句话纯是为了敷衍那人,王锡浩也是随口一说而已,怎么可能遇见比他更 好的,他可是堂堂大皇子,再说了,就肖战这个淡漠的样子,能有人看得上就很好了。


肖战依旧端坐着,手里拿着已经凉掉的茶,没说话。


王锡浩劝他道:“你眼光也别太高,找个差不多的就得了,别在皇族里找了,要想找到第二个像我这样的是不可能的,毕竟我是堂堂大皇子。”


肖战这个人固执死板得很,王锡浩能想象到他们分手后,肖战无法走出阴霾,甚至能偏执的去找一个替身以解相思。王锡浩又觉得肖战很可怜,肖战的世界里全是他,离开他以后怕是生活都无法正常进行下去。可又有什么办法,他也要为自己,为心爱的人而活啊。


肖战没有抬头,把茶杯放在桌子上,一缕头发掉到额前,显得无辜极了,声音有些颤抖,“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吧。”虽然是问那人,但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。


话已至此,王锡浩也不想再隐瞒,“是的。”


“你这是抗旨,也背叛了我。”肖战终于抬起头,一字一顿的道。


王锡浩被肖战的话噎住,根本无法反驳,二人是先帝赐婚,自己也收过定情信物,恼羞成怒的道:“下个月母后生日,取消婚约这件事情我会当面和父皇母后提出来的。”说完就踏步离开了。


肖战站起身,行了一礼,“恭送大皇子。”


行礼的姿势维持了一会,他直起身来,拿起茶杯坐回主位,茶已经有些凉了,但是一想到是自己喜爱的狮峰龙井,还是一口一口的全喝干净。


喝完,把杯子放在桌子上,回到书房认认真真的练字,任谁看,都跟平常一样,根本看不出来刚分手,就连常年跟随他的大管家都没看出来。


第二天休沐,肖战把书房收拾好,平时和他结交的几个大臣都会跑到芙蓉楼放松一下,芙蓉楼可是京城最大的花楼,不仅有女子,还会有一些容貌姣好的小馆,里面也会有一些卖艺不卖身的,管事的看他们挣钱挣得也不少,也就默许了。


但是他们去这些地方从来不会叫上肖战,不到二十岁的年纪,不常喝酒不去那种地方也就罢了,连只是唱曲说书的地方也不会去,日子过得就跟他这个人一样,没有一点乐趣。


肖战回到房间,看着窗外的桃花开了,冷飕飕的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花香,他不禁觉得有些冷了,关上了窗户,否则着了风寒管家又该唠叨了。

春天来了,他心里想。


坐了半响,他换了身衣服,戴上面纱从肖府的后门走了出去。


“大爷来了”一声声装娇作嗲的声音传到耳朵里,让许多男人忍不住驻足。一般休沐的前一天都是芙蓉楼生意最好的时候,不仅会有高门子弟,还会有数不清的官员来到此地,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朝臣,到了这里就会撕掉伪装。


一楼大厅的位置是供那些有才的女子和小馆表演的,大部分都是卖艺不卖身的,不知有多少达官显贵想一亲芳泽。然而这才刚刚开始,精彩的还在后面。


三楼是一个个包间,来这的人不仅要有钱,而且权势也是极大的。在一个包间里,来自一楼的声音小了不少,但对于王一博来说,依旧令他不悦甚至心烦。


“好不容易把您给约出来,好歹也得给个好脸子嘛。”方流有些无奈,这位可真是大神,太难伺候了,有美女有美男,人生得意须尽欢,真是搞不懂。


王一博冷淡的喝了口酒,身旁散发着寒冷的气息,与周围的欢畅越发格格不入。他坐在主位,修长的双腿藏在桌下,奢华的衣服工整的穿在身上。自打皇上登基之后,作为皇帝的亲弟弟,被封为了摄政王,几乎所有奏折都送去了摄政王府,即使他很抵触,但是皇命难违只好接受,在大家眼里他都算得上是半个皇帝了。


他和皇帝年龄差距很大,先皇老来得子,对这个儿子宠爱的很,即使是这样,也没被教成纨绔子弟,正经的的很。


王一博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,但还是有大胆的,在方流的撺掇下,一个面色绯红,衣服不整的女子拿着酒壶走了过去。王一博看着她过来,站起身,视若无睹的从她身边走过,出了包间,走到走廊处,下面就是大厅的舞台。


明灭的烛光下,显得他更加神秘,朦胧的映出他完美的侧脸。王一博抬眸看见四周看向他的女子,眉毛微皱,四周的女子立刻转开视线。


王一博刚要回到包间,就听见楼下男声和女声混杂的喊声,吓了他一跳。


“是非语公子!”


“啊!他好久没来了!!!”


“他要是能抱我一下,我死也值了啊!”


无论是男是女,嘴里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几句话。包间里的人眼睛也散发出光彩,方流问道:“非语公子?”


他混迹芙蓉楼这么长时间,一直没听过这号人物。旁边的女子说道:“非语公子是这里有名的琴师,来这演出快一年了,他不经常来,一个月顶多来两次,有几个月都没来过。您每次来,他都不在。”


“是啊~方少爷,我每天都会特意观察,等了好久才看到,真是不易呢。”


肖战的琴是名士所授,是十岁之前肖老爷特意去请来的,肖战造诣极高,到最后那位名士都言,我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。


肖战戴着面纱,纤细白皙的手指拨弄琴弦,一曲下来行云流水,刚柔并济,人间哪得几回闻。一曲终了,肖战转身离开,走到屏风后叫来一个小厮。小厮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壶酒和一个酒杯,肖战心满意足的晃晃酒壶,倒进杯里喝了一口,心道好酒。喝完拎着酒壶上了楼。他身体不好,每次表演完都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会才能离开,他和管事提了一嘴,又交了些许银子,管事答应在三楼为他辟出一个包间。


他走上楼,一杯酒对于酒量不好的他已经是极限了,他现在看谁都有些重影,摇了摇头找寻自己的屋子。


‘砰!’一声,门开了,不过不是肖战自己的屋子,里面的人愣住了。方流最先反应过来,这个人让他惊艳无比,身上一袭红衣,上面绣着水仙花,虽然脸上戴着面纱,却依然能从眉眼看出这是个俊美的人,虽是一袭红衣,但是却有种纯真。


他自认领略过无数美色,但这世上就是能够有人以一敌百,艳压群芳,而眼前这人分明是以一敌万。


肖战以为是自己的屋子,径直走到主位,躺到了王一博的怀里。他觉得有些许的不对,但是醉酒的他很快就忽略了这点不对,平时苍白的脸上带上了一丝红润。


王一博睁大眼睛,身边散发着冷气,“起来。”


肖战觉得有点冷,拿起王一博的广袖盖到身上,喃喃道:“今天的垫子好软啊,这被子怎么这么多绣花,琪姐姐也真是下血本了。”说完在王一博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,睡着了。


王一博懵了,他是谁,竟敢这么大胆,堂堂摄政王被人当垫子不说,衣服还被人当了被子。


方流见状把人都遣散出去,“啧~这么个美人,你也不亏,我走了。”


“你站住!”王一博叫住他。


人都自己走到怀里了,你还想怎样,“不打扰,告辞。”说完脚底抹油一般的跑出去。


王一博一脸无奈的看看门口,又看看怀里的人,揉了揉发眉头。手刚离开,肖战就感受到了寒意,把袖子又拽来回来,“被子别跑,我冷。”


随后又睡了过去,王一博看着那人红扑扑的脸颊,轻轻的把面纱摘下来,心里不由感叹确实是个妙人。


王一博出宫早,不在宫里住,肖战被接到皇宫之事也隐蔽的很,且不经常在宫中走动,王一博一次也没有见过他。而且肖战在朝堂上不显眼,平时上早朝的时候也不抬头,一身朝服松垮的罩在身上,他身子弱,平时下了朝就匆匆赶回家,六部议事也是来肖府。


王一博召六部商议国事的时候,没办法让摄政王来府里,只能告假让户部侍郎去,然后再转告他,所以王一博根本认不出来肖战。而且他没有发觉的是,他并没有把那人从身上扒下来。




我们相遇在偶然里,应该说世上的每一次相遇都是为偶然而来。





我来更文了,这是我的新坑,文笔不好还请多见谅🥰


据我估计会是小长篇🖖🏻


今天就这样👌🏻


啾咪❤️💚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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